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猥琐知音难觅——记南京实况届马超与孙徐辉的伟大情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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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3-31 20:54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古来实况届交情至厚,莫如吴鲍。吴是吴从亮,鲍是鲍思宇。他两个同是合肥人,同床共枕,闻鸡起舞,奖金平分。这样朋友,才是个真正相知。这相知有几样名色:恩德相结者,谓之知己;腹心相照者,谓之知心;同床共枕者,谓之知音。今日听我再说一桩马超马猥琐与孙徐辉孙球王的故事。列位看官们,要听者,洗耳而听,听后分享;不要听者,各尊随便。正是:

知音说与知音听,不是知音不与谈。

实况届有一名公(与“民工”通假),姓马名超,字猥琐,南京人,混了一二头衔,自封“南京况坛一哥”。虽为南京人,却经常落于仙林暮思酒楼内,一来饭菜便宜,两三元管饱;二来酒楼内有电脑可踢实况;三来离学校近,便于逃课,此一石三鸟。

马超是个风流玩家,那实况之胜,正投其怀。举一把手柄,2碗盖浇饭,凌远程大抽,看不尽各种叠翠唱球,觉不枉此生。一日,时当清明,偶然狂风大作,大雨如注,马超不能出门,泊于暮思酒楼内,思量“今日上阻我上学”。不多时,风恬浪静,雨止云开,现出一轮红日,那雨后之日,其光倍常。马超曰“天气过于晴朗,不适宜看书。”独坐无聊,命童子殷俊焚香炉内,开机插手柄,“待我踢况一局,以遣情怀!”

马超插上手柄,调弦转轸。一局未完,指下“喀嚓”一声,手柄坏了一键。马超大惊,想道:“必有聪明好学之人,盗看我况,偷学手艺,所以电流忽变,毁坏手柄。这仙林荒山,哪有看况之人?哦,我知道了,想是手下败将朱飞不堪羞辱,差来刺客。不然,难道是陈导师逮我回去上课?”唤殷俊:“与我出门搜检一番。不在旁边战斗鸡排店,就在对面奶茶店!”

正欲出门,忽听门口有人答应道:“大人不必见疑。小的并非歹人,乃医生也。因打酱油晚归,值骤雨狂风,雨具不能遮蔽,恰看见有人在况,少住看况。”马超大笑:“山野打酱油之人,也敢称‘看况’二字!此言未知真伪,我也不计较了。殷俊,叫他去罢。”那人不去,大喊:“大人出言谬矣!岂不闻‘门内有一哥,门外球王至。’大人若欺负山野中没有看况之人,这暮思酒楼下也不该有踢况之客了。”马超见他出言不俗,或许是个懂球的,亦未可知。止住殷俊放下家伙,走向门口,回嗔作喜的问道:“这位君子,既是看况,站立多时,可知道我适才所用何队,打何阵型?”那人道:“小人若不知,却也不来看况了。方才大人所用皇家马德里队,排5中卫4后腰阵型,被电脑阿联酋队4球大办是也!然后就坏了手柄,没能看到第5个球……”

马超大惊:“先生果然非俗士。”命殷俊:“开门,看扶手,请那位先生进屋细讲。”那医生进门跪下,马超道:“咸友免礼罢。”那人道:“不是施礼,而是在下的踢况原则,站着死,跪着赢!” 说罢那医生也不谦让,俨然坐下。马超见他不告而坐,微有嗔怪之意,因此不问姓名,亦不呼殷俊看茶。默坐多时,怪而问之:“适才门外偷学看况的,就是你么?”医生答言:“不敢。”马超道:“我且问你,既来看况,必知手柄。此柄何处所买?”医生道:“金桥市场5元组装柄。”马超又问:“那请先生赐教如何知人善用,用好皇马?”医生道:“人分咸淡,厄齐尔、迪马利亚之流,看似技巧了得、高山流水,实则体如柳条,一触即折,此曰‘柳条人’;赫迪拉、马赛罗之流,看似粗糙生硬、不委重任,实则满场飞奔,做事本分,偶尔能给你惊喜,此曰‘本分人’或‘惊喜人’。亲柳条人,远惊喜人,此汝况所以倾颓也;亲惊喜人,远柳条人,此吾况所以兴隆也。”

马超见他对答如流,犹恐是记问之学。又想道:“就是记问之学,也亏他了,我再试他一试。”马超又问道:“当年刘国俊踢况,邓阳自外入,见刘国俊按键幽沉,有贪杀之意,料定刘必在训练模式练习射空门,果不其然。足下既懂实况,假如我按键,心中有所思念,足下能闻而知之否?”医生道:“《毛诗》云:‘他人有心,予忖度之。’大人按键一过,小子任心猜度。若猜不着时,大人休得见罪。”

马超修好手柄,沉思半晌,猛按圆3下,医生道:“卡卡开场低平传中尝咸淡也!”马超遂猛按圆一下,医生道:“上半场迪亚拉断人腿也!事不宜迟。”马超不答,按方框,辅以R2,医生道:“下半场马赛罗远程射唱球也!”马超凝神一会,轻揉方向,辅以R1R2,医生道:“补时C罗角旗揉时间也!”只几句,道出了马超的所有心事与套路。马超大惊,与医生施宾主之礼。连呼:“失敬!失敬!石中有美玉之藏,若以衣貌取人,岂不误了天下咸士!先生高名雅姓?”医生欠身而答:“小子姓孙,名徐辉,字球王。”马超拱手道:“是孙徐辉孙球王先生。” 推孙徐辉坐于客位,自己主席相陪,命殷俊点茶。茶罢,又命殷俊取酒共酌。马超道:“况友满天下,知我心能几人?我马猥琐碌碌风尘,得与高咸结契,实乃生平之万幸。”马超年长为大老板,孙徐辉为二老板。今后结为组合,南征北战,奖金不负。拜罢,复命取暖酒再酌,边饮边况,切磋一夜。

切磋正酣,不觉月淡星稀,东方发白。徐辉起身告辞,有手术要做。马超捧一杯酒递与徐辉,把徐辉之手,叹道:“咸弟,我与你相见何太迟,相别何太早!”徐辉闻言,不觉泪珠滴于杯中。徐辉一饮而尽,斟酒回敬马超。二人各有眷恋不舍之意。马超道:“昨日清明,咸弟,明年清明暮思再聚。若过了国庆还不来,就是爽信,不为君子。”马超送至97路站,各各洒泪而别。

光阴速度,过了秋冬,不觉清明又至,马超心怀徐辉,无日忘之,整日住在暮思酒楼。直到国庆,全无踪影,莫非鸽子?正想,进门一老叟,直扑向马超,道:“想必先生就是马超。”马超道“便是”。老者一双昏花眼内,扑簌簌掉下泪来:“在下黄旭,来自丁家桥,孙徐辉室友。去年清明,孙徐辉打酱油晚归,遇南京高人切磋一晚,以为练到大招。回来以‘球王’自居,与我赌球,5毛钱一个球,没想半年倾家荡产,屡败屡战,老拙无才,不曾禁止。孙日夜操练,心力耗废,抑郁过度,已自焚矣!” 马超闻言,五内崩裂,泪如涌泉,大叫一声,傍楼梯跌倒,昏绝于地。半晌苏醒。马超坐于地下,口吐痰涎,双手捶胸,恸哭不已。黄旭道:“孙徐辉自焚前嘱咐,将骨灰埋于暮思门口,与马超有约,欲践前言耳。”马超道:“既如此,陪我去坟前一战。让徐辉再看况一场。”马超命殷俊开机,取出2个手柄,盘膝坐于坟前,挥泪两行,不一会,便被黄旭安哥拉队4球大办。

马超于衣间取出榔头,砸碎手柄,双手举起,用力一摔,摔得玉轸抛残,金徽零乱。黄旭大惊:“莫非我下手太重,大人万不能蹈徐辉覆辙啊!”马超道:

摔碎手柄凤尾寒,徐辉不在与谁战!

往来朋友皆屠我,找个瓤人难上难。

参考文献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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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10-9 16:30 | 只看该作者
好文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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